,再说,这世上难道还有什么宝贝是他有而琴姬没有的吗?!
琴姬笑了笑,不打哑谜,揭开谜底道:“听闻沈大人家的公子俊朗非凡,沈大人若愿将他送到新禧g0ng来,哀家定保你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沈启桥一副愕然,明显还没能从琴姬刚才的话里缓过神来,呆呆愣在原地,也忘了回话,只是看着琴姬直至她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沈大人,您没事吧?”g0ng娥见沈启桥一副虚弱的样子,吓得连忙来扶。
只是在离g0ng回府的马车上,沈启桥又不禁想起了琴姬的话。
毕竟韩凛能被提拔成太尉,不也是叨了他那成了男宠的侄儿光么,若没有韩厥,他这辈子都甭
只是,他的朝儿不同韩厥,他是文人,最是注重高风亮节,要他入g0ng伺候琴姬,坏他一直以来最注重的名声,他又怎肯答应。
要不说权利让人腐化,沈启桥从前可是最不屑这种邪门歪道,可自从他尝到了被人看重捧到高位的红利后,他便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奔去,为了自己的仕途,就连牺牲自己的亲儿子也在所不惜。
“禀皇太妃,沈公子来了。”蔸花通传的声音从门外传入,不大的音量正好落入琴姬的耳中。
“嗯,暂且将他带到偏厢去。”从寝g0ng里传出的声音懒洋洋,一听便知琴姬又在忙着宠幸,蔸花越想越脸红,不敢多逗留,匆匆应了一声便退下。
她看着似乎是毫不在意,可心里却已经忍不住兴奋,恃才傲物的沈砚朝终于是落在了她的手里。
既然他早早便笃定了她是祸水红颜,那她便不能有负他所望,势必是要作乱为祸给他看。
沈砚朝从未像这几日这般为人浑浑噩噩,如坐针毡,竟不知道该做,抑或是能做些什么。
她似乎一点也不急,一点也没有父亲口中所说那般急迫。
虽然沈砚朝还没得到琴姬的宠幸,但新禧g0ng里的g0ng奴都不敢怠慢他,态度仍然是恭敬,这夜,他们如常一般准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特来通报:“沈公子,热水已经备好,您可以移步了。”
这是一天里为数不多他可以离开房间的机会,沈砚朝总是趁着这个机会多看看外面的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囚禁在了笼中的鸟,这辈子不知道是否还有自由的一日。
热气腾腾的热水升起着袅袅白烟,朦胧了视野,让人恍惚之中宛如置身仙境。
他怡然褪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不知昏迷了多久,直到两只手臂都传来一阵麻痹的痛楚,沈砚朝才幽幽转醒,只是他才睁开眼睛,就发现了不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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