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和他没什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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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车站,陆仁掏出手机给安室透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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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他想顺带去安室透目前工作的地方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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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位打工皇帝目前在哪里高就,再询问下他目前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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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名酒厂普通干部的目光来看,陆仁觉得波本和贝尔摩德还是有所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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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虽然都搞神秘主义,这是他们的共同点。除此之外,其他方面就相差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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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的神秘在于不干活——除非组织高层派任务或她自己感兴趣,否则能偷懒就偷懒。别人问起工作进度,她就笑着打哑谜。主打一个“只要我不说,你们就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干活,干了哪些活,或者没干哪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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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却完全相反。在陆仁有限的记忆里,这位可是特别能折腾的主。他的神秘主义是“背地里做了很多事却不声张“,表面装得云淡风轻,实际上暗地里卷死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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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其实不太好,至少陆仁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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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对卷王的天然抵触。而是波本的职业性质决定的,这种人背地里活干的越多,就说明越不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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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是酒厂情报组,又是日本公安的。这两管齐下,万一真叫他查出点什么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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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让波本查到灰原头上,以他那种正的发邪的处世观,他能干出点什么来,那还真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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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说什么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可能在他眼中,为组织研究杀人药物的宫野志保,本就不是什么值得怜悯保护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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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把灰原打包朝组织卖个好价钱。陆仁觉得他完全干的出来。哪怕这个可能性很小,也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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