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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到对岸,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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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人女皇通过心灵传讯,向自己的爪牙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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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的四臂蚁人立刻跳进波涛汹涌的河水。它们效仿维克多,企图以浮木为落脚点,追赶飞掠河面的维克多。然而,大多数浮木只是细长的树枝,四臂蚁人没有点燃心灵之火,借力跳了几下还是落入水中。不过,它们用灵能护盾强行排开水波的阻力,泅水过河的速度非常快,但比起维克多就显得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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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上的这点差距,使得维克多在时间与空间的互换上重新建立起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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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臂蚁人游过河面,维克多已经沿着东岸往河的下游跑了一段距离。抵达东岸的四臂蚁人快追上他时,他又跳入河流,借助各种浮木,躲避敌人的追击。如此反复纠缠,四臂蚁人连维克多的影子都没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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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人女皇明白这一点,所以祂只命令半数爪牙游到河东岸,另一半的四臂蚁人留在西岸。两岸的四臂蚁人一直跟着维克多,轮流派出同伴下水追逐,不让他停在浮木上休息,顺便清理可供他站立的大块浮木,企图持续消耗他的体能并压缩他在河面上的移动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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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白费力气了。”维克多从一块浮木上走入河中,水流只淹没他脚踝,他看起来像是踩着水面,和对岸的蚁人女皇说话:“这里是林中河的下游,河面只会越来越宽,河水也越来越深,水中浮木多到根本清不完。等这条河流汇入下游的金水河,你真的认为你和你爪牙可以杀死我?女皇陛下,我们现在也许应该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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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人女皇红宝石般的眼眸映着维克多踩踏波涛的画面,语气音调没有起伏地问道:“你身上有水上行走的魔法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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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维克多抬起脚重新走上浮木,扬声说道:“这是一种踩水技巧,所有点燃心灵之火的人都能做到,我们甚至可以赤脚在河面上狂奔,只是这么做会比较耗费体力。当然,我在水下游动肯定比你的四臂蚁人更灵活,你让四臂蚁人潜水过来找我的麻烦,非但没什么用,反而白白牺牲你为数不多的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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