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谁曾想,他竟然藏得这么深?若非他对我妹妹动了龌龊的心思,我还被他蒙在鼓里。”
许清砚握着拳头,浑身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他抬头目光沉沉地盯着太子,压低了声音道:“太子殿下要有大麻烦了,这楚云淮很有可能是你的兄弟!”
“什么?”
太子面色一变,他有些紧张地问道:“这怎么可能?”
许清砚道:“我也觉得不可能,可这是他亲口承认的。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我妹妹恢复记忆开始。
这个楚云淮得知我妹妹恢复了记忆,便没有法子继续留在侯府,于是便装出一副情深的模样同我妹妹表明心意。
只不过我妹妹对他就只有兄妹之情,于是当即便回绝了。
我正是听说了此事才一怒之下在书院门前和他大打出手。
只是没想到他非但没有死心还把我妹妹给绑走,企图毁她的名声,做镇北侯府的乘龙快婿。
就是在昨夜,他亲口告诉我妹妹说他是陛下流落在外的儿子,北渊的皇子。
我把妹妹救下后,妹妹将此事告诉了我。
我思来想去觉得楚云淮可能没有说谎,他兴许真是皇子。
没准从一开始他就是有预谋的接近我们镇北候府,可能我妹妹的失忆都是他搞的鬼。
无论是与不是,我们我们镇北侯府是也不能再留他了。
但兹事体大,如果楚云淮真是陛下流落在外的儿子,只恐对太子殿下的储君之位造成威胁。
这就是我着急来见太子殿下的原因。”
太子震惊不已,父皇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多出一个流落在外的皇子?
这简直太荒唐了。
可如果是真的呢?他的储君之位岂不是不保?
太子还是觉得不太可信,他道:“世子会不会弄错了?”
许清砚道:“我也希望是自己弄错了,但是我又想起了一事觉得十分的可疑。
就是当初楚云淮背上谋害信阳公主驸马的罪名。
我爹曾带着他进宫面圣喊冤,当时大理寺卿将给楚云淮定罪的物证交给了陛下。
陛下见了那物证反应很是异常,随后遣退了身边的所有人,单独召见了楚云淮。
两人谈了许久,随后楚云淮就脱了罪。”
太子心头一惊,本来他还存着一丝侥幸,觉得许清砚就是想多了,可听他这么一说,他心中越发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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