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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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手中高举火把化为游动的赤龙，映得檐角悬挂的桃木人偶泛起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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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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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夜风不断的从四面八方袭来，阮虎还是看得津津有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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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祭祀逐渐进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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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师开始高呼：“以我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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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看见一个个童子上前，将祭坛上的器皿里装满五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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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那鬼师又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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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牲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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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阮虎没见过，也知道这是献上五谷和牲口献祭的过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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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阮虎并没有看到有人将牲羊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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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师一挥手，祭坛上的玄鸟铜灯突然被点亮，火光嗖地一下撩起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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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之下，红巾童子将一道道火把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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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冲火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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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鸟铜灯之下一童女逐渐登台，七重缀玉的祭服垂落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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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女指尖蘸着雄鸡血在黄帛上疾书，每一笔都勾出雷纹状的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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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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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更鼓声穿透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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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之上戴着十二神兽面具的巫觋骤然转向祭坛的八方各自站立，挥动缀满翠羽的旌旗，青铜铃铛与骨笛声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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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师突然揭开面具，露出枯树皮般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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