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被抛弃,我不该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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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条傀儡娃娃有失措地后退一步,动动线缝的嘴巴,试图解释什么,最后还是黯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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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沉默片刻,轻轻叹口气:“无论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自己是谁需要你自己来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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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有茫地吸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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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为什么,就可以成为什么。”殷流明,“从来没有你不该存在的法,你也没有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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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把发条傀儡娃娃拎起来,放在月月面前,“是他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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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看着发条傀儡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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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条傀儡娃娃也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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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一起伸出手,轻轻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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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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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闭上眼:“这里好冷,没有哥哥,没有爸爸妈妈,我不待在这里,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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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顿,吐出最后一句话,“我要去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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