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温柔血腥嘉年华（六）
光忽然落在沈楼身上，微微蹙眉，“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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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楼拉起殷流明的t恤，微道：“帮你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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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拍掉他的手：“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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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楼眨眨眼，语调带了意：“亲爱的，你让秦保帮你搓背，不让我帮你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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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不要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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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随便说说，那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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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层搞得身上这么脏，你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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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确实受不了，所以他是打算洗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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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能在沈楼面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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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确定关系后一直保持着有亲密略带距离的状态，但殷流明不是傻子，沈楼眼神中的意思他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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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楼见状故意做出有些委屈的模样：“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是时候再进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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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无声叹口气：“你不是没有身吗？躯的欲望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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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身，不表我做不了某些事情。”沈楼眯眯地了自己的胸口，“而且，对你的欲望并非来自身，而是来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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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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