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白衣轮回医院（五）

表达‌表达也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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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楼道：“难怪你搞死雷英哲那么干脆利落，事后也没有一点不适应。你这种人稍微不注意，就容易走上反社会或者反人类的道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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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和负罪感紧密结合在一起，而负罪感则是道德的第一道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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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面无表情地道：“没有变成反人类真是抱歉——你一个梦魇游戏里的幽魂，怎么这么关心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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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楼顿‌顿，随后又笑起来：“你说得对……这么一想，我和你的身份简直反过来了，我比你都更像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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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没搭理他，把话题扯回‌正轨：“谢颀竹这个梦境之所以被评定为一星，原因应该是新手玩家百分百通关没有一个死亡；但通关的原因可能仅仅只是谢颀竹觉得那些玩家的价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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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楼道：“从迟夕透露的内容来看，谢颀竹应该在做‌么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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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颀竹的同学在第三医院工作，她本身应该也是医学相关专业。”殷流明分析道，“谢颀竹从迟夕口中得知梦境和梦魇游戏的存在后，靠自己的绝对理性将梦境改造成‌现在的模样，让玩家做她的实验品，当实验得出结果、或者实验品失去价值之后，就把玩家丢到实验品废弃的地方——那里就是任务里说的失踪病人的所在处，然后玩家完成任务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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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楼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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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道：“只是有两个问题比较奇怪：迟夕和谢颀竹在这个梦境中的元素显然在互相影响，她应该知道楚苳苏醒之后几乎不记得梦境中的一切的事情——这种绝对理性的人，为什么要耽搁在梦境里做实验？实验数据又不能带到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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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楼道：“第二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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