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白衣轮回医院（四）

是在谢主任的干扰下，无论恐怖度还是威胁都变得极小，说明你们两个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共识——你和她一起维护这个梦境，让梦魇游戏不断送新的玩家进来，达成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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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夕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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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的是什么呢？联想这个梦境的名字和你透露的信息，应该是把玩家当做某种实验的试验品。假如跟着做手术的病人走，应该可以找到真正的实验场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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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夕猛然坐直身‌，睁大眼睛，眼神了多了些恳求：“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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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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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哥……你现在应该已经混到很高的水平了吧？”迟夕抓住他的手，语无伦次地道，“我们这个梦境是最低级的那种，难度低，奖励少，就算你破关了‌拿不到多少积分的……我们从来都没有真的杀死过任何一个玩家，不论怎样最后都会放他们通关……所以……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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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低头，微笑的表情慢慢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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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迟夕，轻轻叹了口气：“迟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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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夕抬头，咬着唇，眼眶里有泪水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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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可能迟了，但我还是想对你说一声抱歉。”殷流明拍拍他的肩膀，“我应该保护好你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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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夕怔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殷流明会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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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泪“唰”地一下落了下来，声音完全哽咽：“不，没有……是我自己太蠢……是我永远都在拖后腿……我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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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面，迟夕低着头，无力地靠在殷流明身上，肩膀不停地抽搐，散发着浓浓的悲哀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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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么说，他都在那个幽深黑暗的树林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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