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焦土校园（十八）

这个梦境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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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楼慢悠悠地道：“你这么考虑的话，还有一个人的代表花你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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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挑眉：“你说的该不会是楚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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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楼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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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次路过楚苳附近时都在观察她。”殷流明道，“她在替花圃里长得过于旺盛的花修剪花枝——问题是，她只在一个花圃里修剪，从未去过其他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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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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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多数人代表的花束都不会离开他们本人常活动的地方太远。所以我猜测楚苳的花应该就在她修剪的那片花圃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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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校园里的花圃栽种得密密麻麻，常春藤又不是很高大的花，殷流明几次路过观察都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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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苳的花说重要也重要，但只要知道楚苳的花的大概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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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的话语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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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扭头，盯着漂浮在自己上空的沈楼，“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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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楼半透明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殷流明睡帽上垂下来的绒球，轻松惬意地道：“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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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深吸一口气，脸上浮现出微笑：“沈先生这么闲，不如去找找齐小北的常春藤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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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楼轻轻勾唇：“我不能离开图鉴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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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又拨弄了一下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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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第一次看殷流明换睡衣就很想这么干。奈何穿着睡衣的殷流明多数时候都是脾气暴躁版，挑逗几下就要打架。虽然看殷流明生气的样子也颇为有趣，但还是戏耍这个状态的殷流明更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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