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焦土校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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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长得一样，但是我得把严航那六个人的常春藤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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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随手抚摸了一下其中一株常春藤，叹口气，“楚苳任务中要求的‘回礼’，应该指的就是这些常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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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夕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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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祝楚苳生日快乐之后，楚苳送了我什么？”殷流明从背包里掏出那束干玫瑰花，“楚苳如果要回礼，大概也是亲自做干花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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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是严航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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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苳生日这一天收到的特殊礼物，让她非常惊讶——不是惊喜。昨天、或者说今天发生过的令人惊讶的事，只有办公楼大火可以算。在齐小北的梦境中，楚苳是他暗恋的对象，是一切美好的化身。那么理所当然，在齐小北心中楚苳一定站在严航他们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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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夕放下手里端详的花盆：“齐小北想让楚苳替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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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苳在花圃里修剪花枝，本身就代表了一种审判和裁决。”殷流明轻轻嗅了一下干玫瑰花束，“在鲜花焦土校园这个梦境中，‘花’代表了一个个的‘人’。不论是老师、学生甚至玩家，都有代表自己的花。楚苳是校园里花朵的种植者、培育者，也是制裁者、终结者。或许真正的楚苳并不是这样一个的人，只是在齐小北的心目中，他需要一个能替他主持正义、给他公平报复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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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另外五个学生不是被烧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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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也以为他们被烧死就是齐小北的报复——但是我来教学楼时，发现这里的常春藤没有一株消失或者死亡。常春藤是学生们的灵魂，所以火焰烧死的仅仅只是他们的躯体，齐小北想要报复的也不止是夺走他们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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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夕被说服了：“但我们怎么找到严航他们的常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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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抱起胳膊，晃着手里的干玫瑰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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