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焦土校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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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垂眸，轻轻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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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蒋主任也是这个梦境中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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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的丧尸学生不同，蒋主任从一开始就没有表现出明显的“非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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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为最初发布任务的npc，一直处于被玩家忽视的状态——像丁培安来了办公楼几次，却完全没有怀疑过蒋主任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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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殷流明在和蒋主任攀谈之前，都没有考虑过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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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看到那枚据说出自齐小北父母之手的挂件，看到木佛像一角的灼烧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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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探着问了一下，得知蒋主任晚上一直都会待在办公楼——那昨晚、或者说今晚必然会出现的火灾时，蒋主任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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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提前回家了、还是说……一同葬身在火海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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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初次和蒋主任见面，蒋主任身上就有一股很浓的古龙水味。之前殷流明一直以为这是蒋主任的个人习惯……现在想想，也许是为了遮掩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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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和齐小北一样的、那种人体被火焰灼烧炙烤的焦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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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先看了看蒋主任刚才打开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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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除了教案、钢笔、资料之外，就是刚才拿出来的挂坠，没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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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扫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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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补课任务中能够看得出来，学校里不论学生还是老师，都有一朵代表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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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主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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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确定办公室里没有花，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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