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拾月启唇咬住她的指尖,力度不重,不像咬更像是吮吸,指尖能感受到潮湿热气,她再一次问:“你是谁,你想好了吗?”
开合的唇与齿尖滑过指尖,酥麻掩盖住疼痛。
“小九……”
盛拾月没有阻拦,相对于其他易感期的干元,她冷静得异常,好像没有任何烦躁的情绪,理智地拉扯着对方,询求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脉搏在掌心跳动,往日高坐于龙椅之上的帝王,现在甘愿将致命处放在她的掌心,任由她掌控。
盛拾月抬手按住她肩膀,翻身压过来。
“宁清歌,我易感期了,”盛拾月附身吻住她唇角。
盛拾月咬住她的唇,呼吸散乱间连语气都变得黏糊:“我不想吃清虚丹了,好苦。”
白袍落在地上,里衣歪斜,露出平直锁骨,上头已有一个浅红色的牙印,有人埋首往下,声音闷闷,像是被堵住道:“陪我几天。”
“小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是这样说的。
所有的累赘都被丢弃,床下堆成小山,就连被褥都被踹开,神智散乱,信香将房屋淹没,将人拽入无尽的海。
易感期的干元总是毫无章法,更何况是生疏了一年半的盛拾月,宁望舒扯着她的手腕往下,抬腿勾住对方的腰,将自己往对方手中送。
夜色浓重,一切混乱都被隐藏在漆黑里,被风一卷就消失不见,远处的山峦瞧不清轮廓,隻能看见模糊的城墙。
他们不懂前朝之事,隻觉得那几个趾高气扬的大臣吃了大亏,拿来笑个没完。
不管旁人如何讨论,寝宫依旧,樱花香气与荔枝甜香融成一块,化作更甜腻的味道,几乎要凝成汁液,从屋檐滴落。
隻可惜这样的薄弱没有换得旁人的心疼,反而是更过分的掐压。
像是被一下又一下钉死在床上,无法逃离。
后颈被咬住,齿尖划破腺体,甜腻的香气涌入其中。
宁清歌想要翻身,与对方面对面,却被恶劣的人压住腰,又一次。
那人又喊了几声,最后隻能无奈离开。
据宫中记载,景阳二年,陛下与丞相七日不曾早朝。
帝大婚。
但因前次不够满意的缘故,陛下对这次大婚很是郑重, 不仅命大臣竭力操办, 还把闲赋在家的武安君都拉出来主持, 甚至连自己未登基前的小金库都取出,可见其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