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一点儿往日纨绔的风采。
盛拾月被痒得直缩手,想要躲却被拽住,已经上钩的鱼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她拖长语音,无措地喊着:“姐姐……”
白马疾行,长杆挥舞,分明在故意作弄旁人,却无人打心底责怪,反倒羡慕她,羡慕她无拘无束、有仇就报,像是草原上没有被折断翅膀的鹰。
“你……”琴师张了张嘴,却没能问出口,无意识捏紧对方指尖。
琴师骤然回神,眼眸中只剩下盛拾月的模样。
在对方的提醒下,醉醺醺的家伙终于想起自己的计划,无辜地眨了眨眼,说:“我要……”
盛拾月突然凑近,偏头贴上她唇角,终于说完那句话:“我要轻薄你。”
而宁清歌却想,火苗果然烧上来了。
携带着酒气的吻,隔着薄薄的面纱,传来炙热的温度。
原来除了诗词歌赋、权谋兵法外,还有盛拾月不会的有趣玩意。
白日百般避开她的人,现在彻底掉入了她的圈套里。
薄纱覆了层水雾,在触碰中摩擦,便会有莫名的痒,还时不时贴住,稍用力才能扯下。
琴师不曾阻拦,在旁人的角度,她脊背挺直如不屈的青竹,没办法抵抗,甚至无法逃脱,只能跪坐在原地,被纨绔轻佻地欺辱。
孟小四彻底懵了:“那、那不是丞相大人吗?她们、她、盛九不是最讨厌她了吗?”
那老鸨之前没见过宁清歌,可听到旁人言语,也知事情严重,顿时跌坐在地,不可置信地看向花魁,她隻说是自己寻来的琴师,曲艺高超,初次离家想要找个地方展示自己,没想到却是宁清歌?!
花魁退后一步,避开质疑探寻的眼神,握紧的掌心全是月牙状的掐痕。
再然后就没了动作,到底是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家伙,就算将两坛兰桥酒都喝尽,也不能弥补她的懵懂。
循循诱导着,要让盛拾月继续完成她翻来覆去想了一下午的计划。
她当即决定:“去三楼!”
醉鬼猛的一下站起,便拽着宁清歌手腕,跌跌撞撞扯落进木船,木船底下有绳索,平常就是靠这绳子将船拉回。
其中情况越发难说,消愁取乐的地方一下子变得暗潮汹涌,好像随时可能爆发的危险之地。
里头最轻松的人要属盛拾月,虽身处漩涡中心,却不受半点影响,船刚到岸边,她就拉着宁清歌手腕往三楼走,略微摇晃的背影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意味,踩的台阶嘭嘭作响。
盛拾月她这是要做什么,她的胆子已大到这种地步了?
再过些许,汴京骤然下起雨,雨水从瓦片中流淌,形成一片透明雨帘,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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