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不断滚动,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声音带着哭腔:“不是这样,是我杀的人,真的是我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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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金波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平静地道:“你先别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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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兜里拿出一包烟,看了一眼牌子,是红梅香烟后,他又揣回兜里,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包未拆封的红塔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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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撕开塑封,抽出一支烟,叼在嘴边点上后,把烟递给李红兵:“抽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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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兵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拿在嘴里吸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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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双眼睛盯着审讯桌,从惊疑不定转换成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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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何金波开了口:“李红兵,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56了吧?属牛,大我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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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一样,也有一个儿子,已经成年了,这小子整天不务正业,书没读出来,想要搞什么摇滚,留长发,背吉他,跟他妈疯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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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妈都拿他没办法,只能顺着他来,但是我给他说,他可以做任何事,但就不能犯罪。他要是敢犯事儿,我第一个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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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兵,我实话和你讲,今天晚上,你儿子李超不仅又杀了一个人,他还挟持人质,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咱们做父亲的不能老是纵容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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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只会害了他,也害了自己。你看看你,56岁的人,头发全白了,辛苦一辈子,为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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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兵拿烟的手一抖,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郑康,然后马上转过视线,紧盯着何金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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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何警官,我听说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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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郑康差点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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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金波也是目光一凛,他咬了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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