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伯尼的杯子立大功

手“跟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是吗？无论捅进去还是拔出来都需要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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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上血后还不好握住，一不小心就会滑到刀刃上，割破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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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来时还会有温热的血液喷到脸上，那种温热的液体滚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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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身体颤抖了一下，伯尼适时停止描述，他拿出一份法医报告摊开，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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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黛安家发现的红色瓷盘与你母亲头部的创口进行了比对。结果显示是吻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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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死黛安是在给你母亲报仇对吗？你知道是黛安杀了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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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吧，这是可以理解的，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做出跟你一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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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在一旁轻声道“你骗了我们，那天你听到了黛安跟你母亲的争吵，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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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测试时是用沙利文警官的声音测试的，男性声音的穿透力是弱于女性的，那天我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但换成女性，应该能听清具体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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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低着头，小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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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起身倒了杯水推过去“喝点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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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双手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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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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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跟西奥多没有继续提问，静静等待着安娜主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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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小半杯水后，安娜放下水杯，小声道“她要让我嫁给她儿子，我妈妈说我父亲不会同意我嫁给一个残疾人。她就开始说很难听的话，说我迟早会去玫瑰街站街，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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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开始流泪，边流泪边说“我妈妈说她说话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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