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大概都会被时间治愈。
最后就是彻。他要怎样才能同失去爱人的悲伤和解呢?
花梨很少让自己陷入后悔的情绪。但这一次心中的后悔如同外面的海浪一样翻涌。
为什么非要上这艘船呢?其实她对捕鱼或者是秋获都没有格外的偏好。只是喜欢在这种对体力的极致压榨后,疲劳对身体的回馈感。那让她有一种真实活着的感觉。
说到底还是又想逃避了吧。当彻试探她对结婚的态度的时候,当他的眼睛里时不时露出对婚姻生活的憧憬的时候,花梨都感到了一阵难言的压力。
到底结婚的意义是什么呢?无休无止的抱怨吗?面目全非的自己吗?即使两个人能互相体谅,和睦相处,那又何必用那一纸文书来证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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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花梨怎么都找不到的答案,在此刻却清晰的显现了出来。
它是一种身份,一种立场。
花梨想,当她死后,她要及川彻享有法律赋予他作为丈夫的所有权利。分配她的财产,申报她的死亡证明,处理她的遗体。
她要让他以未亡人的身份安排她的葬礼,起草讣告。然后站在门口,给每一个来吊唁的宾客鞠躬致谢,然后别人会轻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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