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执着了!”程伯喜不以为然地道。
他把玩着手中的那杯茶道:“我这一辈子几乎都在打仗中度过,我打过胜仗,也打过败仗,但我很清楚,我就算败了,我以后也能够胜利。”
“那是!”郑淮点头道。
现在的西军,处于极其强大的状态,郑淮想不出有什么能够打败它的势力存在!
按照欧罗巴目前的状态,并无强大的国家,实际上韦晞的总参谋部认为西征已近尾声。
郑淮起了一种爱惜羽毛的思想,不想打败仗,万一败了,也可推到部属身上。
他想等多处试探之后,调来投石车再作攻击,事实上不止是他,还有许多将领起了他这样的心思,都想着将来的功成名就,害怕失败。
而程伯喜不以为然地道:“要学会享受战斗的乐趣,胜利是一种乐趣,失败也是一种乐趣,同样会使你更加的强大!”
“我只能是尽力去做,我可不象你,毕竟是王爷的兄弟!”郑淮的意思很明白,疏不间亲,只要程伯喜不反韦晞,则军队有得带,无论输赢,他胜利的话由他领军,失败的话由他作监军,过上一阵子照样复出。
“我们都是王爷的兄弟!”程伯喜沉声道:“王爷说了,等今年接驾(接待武则天)之后,他正式废除跪礼!”
“什么?”郑淮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听到后是重重地一惊。
要知道,韦晞大力推举儒家思想,那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玩意儿,讲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和认定“君权神授”和“天地君师亲”,还有“大一统”观念。
要是去除跪礼,那是对于君权的一个重大改进,又或者是一个打击!
韦晞能够不需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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