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自觉折花,幸好她也不是经常想到母亲,不然水仙花都不够她随手一折。
凛觉得这个弯刀的金色外观和甚尔这个一贫如洗的形象好像不是很搭配,但好在它适配甚尔出奇制胜的怪招。
凛还没有真正见识过他的招式,但应该还行吧。
她的手指骨节抚摸了一下耳后的细软的花瓣,就投入到新的工作当中,她要把刀鞘的空位用别的东西填补上,并且赋予它咒力和新的功能。
感觉最近一段时间,甚尔都不会来。
她一时半会找不到可以填进去的宝石,思考了一会就把它丢在了一边,算了算日期感觉舅舅给她写的信快到了。果然在院子门口的信箱里取出来一封信。这个信箱还是嫂嫂给她安的,说是方便外面的人和她联系,哥哥本来不太同意,但是最后也妥协了,毕竟也就是她母家的那一两个人而已。
祖父和母亲前后离世,舅舅一下子苍老了不少,原先还是个小伙子做派的他化悲痛为食欲,一口气怒长了三十斤,脸上也胡子拉碴的,他开着诊所还到处给人上门看诊,据他说他业内的名气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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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几乎是凛那一段时间唯一的精神寄托。
后来凛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舅舅就不常来信了,凛也很难和他有来有回地写信,因为他实在是居无定所,所以每个季度舅舅会给她寄来一封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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