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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泞在白箬衣身后,江绪在白箬衣跟前,她歪着头看江绪,江绪错开些位置,伸手扯着她衣襟:水泞,我告诉你弱轻跟别的剑不一样!
对于水泞来说,这世上最好玩的事,便是看别人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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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刻看江绪失控,纤媚的眼中浮起一丝得意: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再好的剑不也是剑。
江绪嘴笨,自是没有水泞能言善辩的。
以往遇上这种人总是杀之后快,可现在她答应过卫南漪了,以后都不胡乱杀人了,尤其是水泞还跟沈素有交情,这就更不方便动手了。
辩也辩不赢,杀又杀不得。
江绪变得有些急躁,她几乎将水泞提了起来,恼羞成怒道:就是不一样!
水泞抚了抚江绪的手背,身躯在瞬间化作花瓣,消失在了江绪手中。
她们魔宗总是有许多逃匿手段的。
这也是水泞谁都敢惹上两句的根本。
逃脱开江绪的手后,水泞也没有走开,她还是站在白箬衣身后,只是脑袋歪到了另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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