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帝幸御苑观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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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妍儿道：“是演武吗？我还以为是杂耍。”

赵妍儿话语里没有贬低的意思，但赵构有意卖弄，便说道：“皇妹不懂，那些看似杂耍。实则暗藏玄机。你看军士走那绳索，实际上作战时操纵风帆多要在绳索上爬行。而那水秋千，则是水战时跳帮作战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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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一番炫耀，见赵妍儿眼中还是有不认同的意思，便道：“唉！你一个女孩子，说了也白说，明白不了这打仗的奥秘。”

赵妍儿这才忍不住反驳道：“皇兄此言差矣，我虽不懂打仗，但却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那戏台上再厉害的将军，也上不得战阵厮杀。”

“那能一样吗？”赵构道，“不信你问彦质兄。他是西军佘家出身，自然明白这打仗的事情。”

佘彦质赶紧谦虚说：“在下虽然是佘家人，却早已弃武从文。战阵之事，也不是十分明白。”

赵构不满道：“你这厮上次喝醉了还给我们讲十三岁时随父兄杀西夏人的事情。怎么见到我皇妹漂亮，就扮做彬彬才子了？”

佘彦质赶紧给赵妍儿解释道：“在下上阵不过是作为家父亲军，虽然也跟着家父冲阵，但也没有什么斩获。”

赵妍儿赶紧道：“无论如何，为国出征便是好男儿。”

这一句夸奖倒是让佘彦质一愣。本朝重文轻武，更有一位宰相说：“东华门外唱名者方为好男儿。”说得就是考上功名才算是好男儿。

这为国出征便是好男儿的说法倒是第一次听说，尤其是从女子嘴里说出来。

佘彦质愣了片刻又赶紧道谢。赵构又缠着他夸耀水军，佘彦质才道：“西军多是马军和步军。没有水军。但我觉得福柔帝姬那话说得没错。”

“戏台上再厉害的将军，也上不得战阵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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