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喆却道:“张卿,谬言。你之笔法朕是知道的。可当此任。”
皇上开了口,张择端便不敢再推辞,自有内侍布置画桌。
这绝对说不上是什么好差事,别人吃着你画着,别人坐着你站着。画不好还要遭人奚落。
众人继续饮宴,赵喆又将话题引向了今日题目,众人各抒己见,自然是恭维皇帝这位出题之人。
皇帝却道:“今日考题虽是朕御笔亲书,但这点子却不是朕的。”
一群人陪着皇帝聊天,自然不会让皇帝的话掉地上,自有好捧哏问道:“何人有此才情?”
“朕的女儿福柔帝姬,颇有才情,这考题便是她想得。”皇帝说得得意洋洋。下面立刻恭维不断。大抵是有其父才有其女之类。
王希孟看了一眼陪侍在皇帝身边的赵妍儿,也故作感叹道:“帝姬出的考题,让我等费尽心力才勉强答出。想来若是帝姬作画,必定巧思妙想,我等难以企及。”
赵喆想了想那丑萌的小马,却道:“福柔帝姬未曾习画。”
众人连道可惜,有的人自然是为如此巧思之人未曾学画而感到可惜,有的人则是为帝姬不是男儿身,无法收为徒弟而感到可惜。
赵喆又道:“可惜能教画的女先生不少,但画艺如诸位这般的却不多。”
在座的都是全国遴选出来的画艺高手,别说教贵女们学画的女先生,就是名声在外的大画家,单论技艺也未必抵得上他们。
赵喆一时兴起,显然犯了普通家长都会犯的一个错误。
但凡父母给子女选择教师,都是奔着最好的而来。却不知道,孩子初学应当选择会教的,而不是最厉害的。
皇帝话里话外是想给帝姬找个老师,众人自知不能真的去给帝姬当师父,只是连道可惜。却无人应承。
皇帝自然也知道男女大防,束手无策,倒是王希孟出声道:“诸位前辈无法教帝姬习画,但可以教帝姬身边内侍,内侍再转授帝姬。帝姬习画作业,也可由内侍转交。”
王希孟此话一出,赵妍儿便知他是认出自己,以为自己是福柔帝姬身边内侍,今日又出现在御前,定是代表帝姬观摩画院殿试。若是他的提议获得皇帝允可,那么代表帝姬来画院学画的八成就是这位内侍宋铁。
两人虽然认识,但一起对付高衙内的事情已经了结,他有如此心机,赵妍儿觉得他定然另有图谋。
“希孟此言甚善。”赵喆认可了王希孟的说法,又道,“谁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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