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高衙内问道。
“刘腾在赌场中有些朋友,已经打听到抽头聚赌的是谁。想来将他们擒来定然能问出是何人指使。”王老吉答道。
高衙内听了王老吉所言,便想起身去找人,却被王老吉拦住。
“衙内稍安。那抽头聚赌的只是一些泼皮,衙内现在担心的却应是动了心思的贼寇。”
“此话怎讲?”
“衙内细想,这个赌局,想要对付衙内的人一定会买衙内平安,而有那缺钱的杀手,才会买衙内出事。”王老吉为高衙内解说这赌局的勾当,“现今快到月底,那赌盘上的银钱应是累积了不少,现今怕是有人会铤而走险,不如衙内在阁中小坐,我让刘腾去叫衙内扈从,方才安全。”
高衙内点头道:“还是你等读书人思虑周全,不过叫人的事情就不麻烦公子了。”说完便将自己小厮叫入雅间,命他到孙羊正店去找一个叫做杨志的人,然后纠集些人手过来护卫。
王公子知道高衙内也有防范自己的意思,便不再抢着出力,而是问道:“不知这杨志又是何人?”
高衙内道:“这杨志原本是殿前司的制使官。自称是三代将门之后,杨老令公之孙,颇有些本领。应是能护我周全。”
高衙内说完,见王老吉脸上竟有一丝诧异,知道他是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以为自己胆小,便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其他升斗小民我倒是不怕,但之前我得罪过禁军教头林冲。此人虽然窝囊,但是在江湖上颇有些名号。他有一朋友乃是大相国寺僧人,据说有倒拔垂杨柳之能。为护林冲周全曾殴打官差,至今仍未锁拿,倒教我不得不防。”
王公子收起轻视之资,又问道:“如此,衙内倒是要小心,禁军之中未必没有林冲好友。不得不防。”
高衙内道:“公子安心。这个杨志也是有求于我。当年他为殿前司制使时,曾奉命押送一船花石纲。谁想水路遇风浪,船沉在了半路。他也是个没担当的,竟然怕受惩罚而逃逸江湖。后来遇官家恩赦,这才敢回京城想要复官,正求到我父高太尉这里。我父恨他没有担当不想启用。我今日能许他复官,想来他便能供我驱使。”
王老吉摇摇头还是担心:“这人听上去不甚靠谱。”
高衙内不禁叹道:“我也是无人可用。原本我手下富安和都虞侯陆谦都是可靠之人,没想到折在了沧州……算了,不提也罢。”
王公子对林冲的事情有充分的了解。知道高衙内就是派二人到沧州谋害林冲,反教林冲反杀,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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