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
他湿漉漉的手指抚上池越的后颈,在对方停顿的瞬间吻了上去。
水声掩盖了某些细碎的声响。
浴室的镜面彻底被水汽覆盖前,最后映出的画面是池越银色发梢滴落的水珠,还有秦晔颈间缠绕的那条金属项链,在暖光下泛着潮湿的微光。
……
池越关水的动作有些重,旋钮发出"咔"的抗议声。
他扯过浴巾裹住秦晔时,指尖碰到对方后腰那块演出时烫伤的皮肤,听见怀里人"嘶"地抽了口气。
“活该。”池越说,却低头在那块泛红的皮肤上吹了吹。
卧室的窗帘没拉严实,月光在地板上切出狭长的光带。
秦晔陷在蓬松的枕头堆里,醉意让他的视线有些失焦。
池越背对着他在抽屉里翻找药膏,发梢的水珠顺着脊椎凹陷一路滑落,在腰窝处短暂停留,最后没入浴巾边缘。
白皙的皮肤上多了几道新鲜的淡粉色抓痕,在月光下像是某种神秘的印记。
“好看吗?”背后的视线实在太有存在感,池越无奈地笑了一声。
“好看。”秦晔含糊地评价自己的杰作,等池越拿着棉签靠近时,突然凑上去在对方腹肌上又添了几个牙印。
“秦晔,你属狗的吗?”池越的肌肉骤然绷紧,却也没有躲开。
“池老师。”他喊了一声,声音比平时软,带着酒意浸泡过的沙哑,“我太喜欢你了。”
棉签沾着药膏落在烫伤处的触感很凉,池越微微急促的呼吸扫过他脊背:“嗯。”
秦晔在月光里翻身,抓住池越的手腕。
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蛊惑,“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池越翻身将他罩在阴影里,眼睛里已经盈满了欲色:“奖杯在玄关。”
“谁管那个。”秦晔勾住他的脖子,“我是说……你答应过……”
尾音消失在交叠的呼吸里。
药膏管被挤得"啪"一声掉在地板上,滚到床底去了。
但没人去捡,就像没人理会窗外渐弱的蝉鸣,或是远处高架上飞驰而过的车灯。
第二天清晨。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起,乐队群消息接二连三地弹出:
[陈子航]:所以今天什么时候来排练室?
[阿K]:你猜他们起得来吗?
[老白]:^_^
池越的睫毛颤了颤,刚要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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