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涌来!
他的声音不再是低哑的,而是带着砂砾般的粗粝感,像刀刃刮过金属,刺耳却令人战栗。
台下的人群瞬间被点燃,尖叫和口哨声炸开,但秦晔充耳不闻。
他的视线越过躁动的人海,仿佛盯着某个虚无的点,瞳孔里燃烧着某种近乎偏执的炽热。
进入副歌部分,阿k的鼓点变得更加密集,如同暴雨倾盆。
秦晔松开麦克风架,开始在舞台上走动。
所有的氧气——都被我吸光!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追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逆光的影子站在舞台边缘,背对着观众,肩膀随着节奏剧烈起伏,仿佛整个人都被音浪吞噬。
台下的人群像潮水般涌动,有人高举着手臂,有人疯狂甩头,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酒精的味道,闷热、浑浊,却令人肾上腺素狂飙。
舞台左侧的红色追光打在他身上,铆钉反射出细碎的光点,像是他整个人都在燃烧。
所有的物体都失去重量,我都快已经走到了,所有路的尽头
秦晔回头,对上队友的目光,四人在狂暴的音浪中短暂地对视了一秒,随即更加疯狂地投入演奏。
间奏部分,老白和陈子航站到了舞台前方,两人的乐器对话般交替演奏。
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
这两句原本轻柔的呼唤,在他们的改编下变成了近乎绝望的呐喊。
秦晔跪在舞台边缘,一只手伸向观众席,仿佛真的在寻求某种救赎。
他能听到台下有人跟着一起唱,声音越来越大。
最后的副歌,整个乐队都放开了。
阿K的鼓槌在此刻突然脱手,金属棍在空中旋转两圈,又被他凌空抓住继续敲击——这个意外反而让表演更添疯魔感。
老白的吉他像生锈的锯子撕开寂静,陈子航的贝斯线如同溺水者沉重的脉搏。
秦晔的嗓音沙哑地切入:
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涌来——
所有的氧气都被我吸光——
鼓点从侧翼切入,军鼓弹簧调到最松,每一声都像垂死者的喘息。
贝斯用滑棒制造出溺水般的低频,吉他feedback在背景里盘旋,如同心电监护仪的警报。
秦晔站在中央,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后背。
我要所有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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