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若不是他快速偏了下头，肯定会被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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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既然你爆出底牌，也就没了最后的价值。”姚烨反手握住威士忌瓶口，似乎将它当作趁手的武器，“在这栋楼里，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见证你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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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烨！”黎川挡在方冉怀身前，深呼吸仿佛在强压情绪，“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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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姚烨扬着下巴缓步走来，“陈福君临死前也说了这么一句，真是……悲哀。其实他可以活下来的——可惜他有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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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哈哈哈哈哈……软肋。爱人，孩子，亲人……真是懦弱，幼稚！”姚烨癫狂地指着他们，“你们所有人！都是群废物！没有软肋才会强大，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懂呢？！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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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阳也没有软肋。”方冉怀否定他，“为了报仇，他连自己亲妈也能杀。不也死在你手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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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你知道说服他动手有多困难吗？花费了我多少精力和时间，那种平平浪费资源的女人，有什么活着的必要！靠仪器吊着一口气，不如牺牲自己做点贡献。怎么就没有这个觉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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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叶澜当初不顾劝阻独自跑去举报，出了车祸造成重大伤亡，这算浪费资源么？”方冉怀盯着他，“如果她那天不出门，也许就不会遇上乔阳父亲，车祸不会发生，没有人伤亡，一切就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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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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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酒杯砸向地面，姚烨失控地抓着黎川头发，另一手就这么握着玻璃碎片，抵在他脖颈：“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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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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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多嘴一句，我立马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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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你就得不到你想要的了。”这一刻方冉怀显得异常冷静，他面不改色，仿佛黎川和他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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