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情绪的痛苦全部消失，这一刻，他只是觉得手心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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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受么？”血被止住，方冉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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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难受。”黎川霎时红了眼眶，“我刚刚……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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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方冉怀深吸一口气，“你可以对我发脾气的，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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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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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会留疤，你爱臭美，以后身上都是疤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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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黎川滚烫的泪水掉到方冉怀手背，“我不想伤害你。我恨你，方冉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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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爱你。”方冉怀说，“我没打算隐瞒什么，本来也是打算今天告诉你的，只是没想到你一晚上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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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冉怀就着这个姿势操作电动轮椅，两人在沙发边停下。他把电脑拿给黎川，说：“这几天看你睡不着，我也没睡好，一直在想该怎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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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将电脑打开，在方冉怀指挥下点开一段柏盛办公楼的监控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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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黑柏盛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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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光明正大进去的。”方冉怀不甚在意，“你仔细看看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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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正对着走廊尽头的侧门，黎川分辨出这是陈福君的办公室，明明是下班的时间，有个人却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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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换了套休闲服，戴着鸭舌帽，但黎川还是一眼认出他。那是姚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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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后等待的时间不算久，门就开了一条缝。是陈福君亲自给他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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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漫长的时间流逝，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等到姚烨再次出来时，已经过了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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