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没有动作，黎川有点尴尬，上前解释道：“呃，我就是开个玩笑。”

虽然他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方冉怀老是穿他那件起球的薄外套，既不美观也不保暖，他长得好，身高腿长，完全能撑起商场里的高档羊毛大衣。

但他的反应太过激烈，黎川以为自己说错话，只能先道歉：“不好意思啊……”

“不用道歉。”方冉怀回过神，眼尾有点发红，“没事，不用给我买什么。”

说完便逃似的径直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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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落在他身后，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发呆。

一直走到快转角，调整好心情的方冉怀才后知后觉，他迅速往回走，停在某一点上：“不走吗？”

往来过客熙攘不停，商场光束灿烂辉耀，两人中间隔着一定距离，黎川静静看着方冉怀，耳边突然响起模糊的声音——

“冉冉……说再见……”

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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