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坐起,惊慌失措地摆手,“是…是我的错,对不起,您赶紧洗掉吧。”
江夜也缓缓坐起,斜靠在床边,曲着腿,抬手摸他的耳垂,“可有些人昨晚要挟我,绝对不能洗。”
刻意加重语气的最后五个字,是在对另一位当事人生生讨伐。
做人难,做苏城更难啊,大家都是男人,江大神您就放我一马行不行。我这名不见经传小明星,是真惹不起你这尊千年老妖啊!
苏城低头捂住脸,本就羞愧难当,对方还一个劲儿地用手指拨弄他的耳垂,密集的毛细血管和神经纤维顺着敏感地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全身流窜。
苏城想拨开对方不安分手,可又不敢拒绝,有种卖艺不成只能卖身悲惨错觉。
行路难,行路难,再难没有甜甜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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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对方摸了一会儿,苏城终于红着大半张脸开口道:“江总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一般见识,您还是赶紧洗了吧。”
“谁画的,谁来洗。”
江夜,你小学老师没教过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吗?你再这么任性下去,是不能给小红花也没有加餐蛋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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