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奶奶回家了,路上沈予开和李韶华奶奶坐在后排。
“李奶奶,那个凭证最后一次见是什么时候呀?”沈予开问。
“就是在给闻峰拿我们家李玉的东西的时候,那是最后一次见到那张凭证。”李韶华奶奶如实说。险猪负
沈予开沉思了片刻,刚打算劝慰一下李韶华阿奶别去想了,找不到就算了,李韶华阿奶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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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的时候也听说了,那厂子已经搬到更大的地方去了,而且你们家也占股了,也不知道闻峰那小子有没有给你们家分。”李韶华也算读过几天书的人,虽然老了,过得有些拘谨,但还是知道些弯弯绕绕。
“我们家从来没有从厂子里面拿钱,当年我父母出事的时候,据说那厂子也出事了,资金周转不开,眼看就要倒闭了,是闻叔叔自己撑起来了的,不过....”沈予开故意停顿了一下。
“我的确是您上次说我们家也要出资时,才知道那厂子原来有我父母的一份。”沈予开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到底还是想试探一下李韶华到底知道多少内情。
“那闻峰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你们家当年出资最多,你爸妈当年算得上村里数一数二的年轻人,那厂子最初能建起来还不是靠你父亲在外面的认识的那些人。”李韶华说起这些来还有些生气。
“您跟我说说当年的事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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