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对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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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然的意识是清醒的，只是许多常识性的认知被改造，常人觉得痛的，他依旧是痛，但蛊化的头脑却因发起者是申屠珏，而认为那是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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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期间，申屠珏实验性地做了非常多过分的事情，沈未然遍体鳞伤，却又十分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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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地百分百地配合他的伤害行为，末了还要笑眯眯地跪在申屠珏腿边，亲昵地蹭着他的膝盖，感谢他给予的疼痛，赞美身上每一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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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存的真正属于沈未然的意识，不断反驳那样乖巧低贱自己，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脑海深处大声地喊，你快起来，让申屠珏也像你一样疼，太弱小，还没等听清，就被申屠珏的命令盖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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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是申屠珏玩腻，厌倦了顺服的沈未然，才让他把沈未然恢复成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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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姓名，也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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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然杀了他九十九次，每一次都确信他的气息消散于天地，每一次他都会再次出现在沈未然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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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种很遗憾的目光看他，又暗藏跃跃欲试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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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当蛊吗？”他慢吞吞地，茫茫的眸望向沈未然，“当我的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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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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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到这个人就觉得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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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明明和他也没接触，申屠珏这时应该也还没认识他，那他哪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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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找小七，到底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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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一样，到处都是，又打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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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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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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