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规则，给你完美人类皮囊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如果你想输，那就杀了沈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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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珏不说话，只用那双找不出任何情绪和人气的眼睛望着沈未然，空白的，好像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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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然一步步向前，不徐不缓地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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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动作，那尖刀也一步步褪去，只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戒备着，说不好是要杀他，还是象征性的威胁，抑或未曾料想的自我防御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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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然走到申屠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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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近的一个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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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然能清楚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那条断臂还在淋漓地淌着血，别说正常修士了，就算是沈未然流这么多血，也是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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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珏还好好地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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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戳手臂断面，手感很恶心，沈未然蹙着眉把手指上的鲜血蹭到申屠珏的衣领上，那是唯一干净点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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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珏，一直玩自己的游戏，是不是有点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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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珏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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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然也不用他回答，慢条斯理道：“你本身就是个坏的，偏偏要把自己装进好人的壳子里，装了这么久都没人发现，你很得意吧。”说完，沈未然就摇了摇头，自我否定道：“不，不是得意，你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你只是想这么做，所以做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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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珏垂眸看着沈未然，抬起那只完好的胳膊，轻轻地用大拇指摩挲着沈未然的面颊，试图擦去他脸上迸溅的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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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因为手上也都是血，那片血越擦越糊，把沈未然都弄得有点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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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然任由他机械性地触摸自己，嘴上却不停：“现在你又在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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