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到的工具都放进背包里,但距酌那个突然传来的消息确实打乱了他接下来的计划,他硬着头皮站在绳子面前,紧闭着眼睛伸出双手,好似要把手伸进一对手铐里那样痛苦又艰难。罗祈求能有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摧毁掉这个罪恶的场馆,让里面清澈的流水飞入路旁的小溪,或者能有一位登山者的意识寄托在他的脑袋上,让他知道这不切实际的幻想至少还有那么一些可信之处。罗爬出第一步的时候,泳池周围旁观者的呼声并未传进他的耳朵里,他明白自己不能给这些声音找一个形容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按住上衣的两侧,寻找下一次向上攀爬的机会,等待着通风系统歇息,伺机钻进微风的怀抱里。罗无意同那个凶手竞争,它会恶狠狠地超过他,然后伸出手把他从绳子上推下去,尽管当他掉进水池时不会产生掉落伤害,但恐水症让他极力避免这种情况,他不会成为优异的跳水运动员,无论距酌为他安排多少场科学严谨的训练,他都无法克服自己的原始心灵。罗超过了凶手一个身位,她很快就被它反超,她的瞳孔开始变大,失败的阴影罩在了她的气管上,她仿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似的开始不住地咳嗽,咳嗽声让她的耳朵变得无比痛苦。那个毁了他的泳池,那些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灾难的水,那些唾液就在他的眼前和耳朵里,但他找不到一个避开他们的机会,他被它抛得越来越远,赢得冠军的机会对他来说只是个可笑的童话故事,罗把脑袋埋到了水面之下,她像个潜水艇一样观察水下的各种动静,但并不会出手干预。罗的喉咙像发动机那样震颤个不停,谁找到了她的车钥匙?谁找到了她的操纵杆?在泳池的失物招领处,那是凶手的老巢和总部,它在那里度过了一年又一年,靠捡取别人的失物为生,并从那些走丢了的孩子身上找到它们父母遗失的秘密。距酌拥有治好她的能力,在一切开始之前,他们本就是这样约定的,罗会重新获得吞咽的能力,那个凶手会从泳池里探出脑袋,距酌会找到她想要的答案。罗的眼睛始终都难以闭合,假如有人能辅助他关闭自己的眼皮,他也许会放弃这次游泳或攀爬,不过场馆里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她,因为她一直潜在水下。
比赛的奖品被锁在他们的储物柜里,罗一直都这样认为,一部新手机,或一台新电脑,要么就是新显卡,假如他们的储物柜能装得下一只野狗,那么也一定能把他们的计划书吞噬掉,凶手再也不能按着它的名单来贯彻自己的兴趣爱好,它趴在柜子前面,细心地把耳朵贴在柜门上,好似一位用心的医生正聆听患者的心跳。罗向泳池总部提前打过电话,他们告诉她,这周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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