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它又冒出来了,它对我们的老朋友说:“您不能再去找其他腿了,您已经有了一条像样的腿了,您何必再去找其他腿呢?”它没听朋友的话,全因为它不必把它当朋友了,它有一双健壮的腿,跑得比这位朋友快多了,它很快就找到了另一双腿,它依然使用着这一双腿,但心情完全不同了,它在路上跳舞,它在朋友的头顶上大笑,它踩着朋友们的耳朵前行,朋友们朝着它招了招手,一开始的那位朋友想去抓它,可是没什么用,它跑得太快了。
后来,它只好这样做,这位朋友把它的朋友都叫了过来,它们的朋友得制止我们的朋友,这位朋友陷得太深了,外面的朋友们得想办法把它救出来,它们想了个办法,让它停了下来,它躺在那儿,它们都盯着它看,它躲进了自己家里,可还是逃不过朋友们的视线,它算是悔悟了,它明白了,它得听朋友的话,即使它们和它相比不算什么,可还是得听它们的话。我和我的那位老师的关系正像这本故事书里所描述的那样,它比我大得多,可它并不因此而看轻我,我们都知道,这些树干其实没什么要紧的,这些参天大树马上就要倒下来了,得站远点,对,对了,站在那儿就行,不用走太远,这些树叶把天空里的眼睛都给盖上了,趁它们不注意,我们成了忘年交,它教了我很多东西,我比其他家伙更可靠,我能识破我朋友的那位家长的谎言,在病房里,我直言不讳,它却支支吾吾,很快,它失踪了,我因此而深感愧疚,似乎这次失踪成了我的过错,我想为我的朋友把它路上的窗户打开,可我显然干得不太妥当,这也是种好勇斗狠,我朋友的家长的头发没洗过,我敢肯定,至少我在病房里见到它时它一定没洗过,它会让我的朋友帮它洗头吗?这不好说,我没问过,我不爱打探它们的生活,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也许就是因为我打破了这种脆弱的默契,因此这位住在我家附近的长辈吹着口哨离开了,我的朋友不会吹口哨,它向我请教了很多次,我对它说,你得先告诉我它对你说了什么话,是的,我不知道它在我之前还和谁说了什么话,我未必是最后一个接触它的,即使我是罪魁祸首,我实际上也没说什么不可饶恕的话,这只是在为我的朋友据理力争,我没做错什么,倒不如说,我什么都没做,我问过我的朋友了,它不知道它的家长去哪儿了,一开始,我怀疑上了我的朋友,这种怀疑是有迹可循的,我的朋友和它的家长的关系不好,我们时常偷吃些东西,我和我的朋友,还有其他邻居,总之是这附近的同类,我们爱吃些东西,就因为我们想吃东西,可我能看出来,我的朋友根本不爱吃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