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我给了你一双腿,我有使用它的权利,我把这双腿暂时借给了你,不代表你就能用它们为所欲为,它们的腿还好用吗?它没提到过这件事,或许它提到过,我忘了,它怎么说和我有什么关系?它怎么说和它们有什么关系?它们的腿脚如果足够灵便,那就该去跟着那位外来者的足迹,它们迟早能找到那家伙,我敢肯定,它没把自己的鞋印擦干净,在前面的部分里曾经提到过,我记得一清二楚,或许是我杜撰的,那就更好了,它们不会错过这种新鲜的机会,也许它不会做什么,但侦探绝不可能坐以待毙,别眨眼,侦探的眼睛不必眨动,这条河不分上游和下游,从哪儿下水都一样,侦探独自下水,把手里的那捧鲜花留在了岸边,它多半要迎着溪流向前涌动,我能听到暗流之下的啸叫声,它没开船,因为它没有船票,不是谁都能拿到一张船票,我们是老同事,我们是老朋友,我该帮帮它吗?还是算了,我让它自己前行。
我感到窗户被谁推开了,它们的路还没走完,我感到有谁蹲在窗户外面,在房子里能清晰地感受到这样一种不属于我的视线,这是我的房子吗?当然不是,窗户外的眼睛也与我无关,我们互不相让,坐在这儿,我们上下颠倒,我们的嘴巴,我们的肚皮,我宁可跳进饥饿怀中,我宁可把窗户彻底封死,我该让那家伙从窗户爬进去?可谁又能从我面前的这扇窗户爬进去呢?我要为它们准备食物吗?我看不必了,它们不会饿死,因为这不合情理,我们的心和它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我不可能让它们饿死,如果我这样做了,下一个遭殃的一定是我了,这些事都能够联系起来,好了,我说,我在安慰我自己,我把枕头丢到地上,这就好,这就好,我的猜测没出错,我能把枕头扔到地上,我能待在房间里什么都不做,我不必去打量那扇窗户,因为那扇窗户后面什么也没有,这就表示没有谁在偷看我,侦探和鲜花还没找到闯进它们家里的东西,或许那东西还没走,我该让它走吗?或许不该,或许我该把第三个角色扔进去,我该让那东西伸出它的尖牙利爪,给我带来一些微不足道的惊吓,不会是侦探,也不会是鲜花,我给了它们名字,通常来说,就是这样,没什么好说的了,在角落里发生什么我都不在乎,我想也没谁会在乎,只要把它们摆弄好就行了,在最后的时候倒是能跳出来,我该让那东西跳出来吗?我这儿会有什么东西跳出来吗?我想不会,我相信不会,我躺在这儿,我宁愿被它们抓到,也不能接受那些猛然跳出来的东西,这和我的精神背道而驰!我能够被摧毁!我能够被摧毁!可绝不该是如此戏剧性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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