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大开,仆役们穿梭如织,巨大的木盘托着烤得金黄油亮的全羊、整坛拍开泥封的烈酒被源源不断地送上。军中的汉子们彻底放开了,端着酒碗,吆喝着轮番上前敬酒。
“将军!干了这碗!祝您和嫂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一个络腮胡子的校尉嗓门震天。
“好!”陆骁豪气干云,接过碗一仰脖,“咕咚咕咚”,碗底瞬间朝天。
“将军海量!”叫好声一片。
“嫂子!嫂子!”另一个面庞黝黑的年轻将领挤到安安面前,他胸前还佩戴着一枚小小的军医徽记,显然是与安安相熟的军中同僚,“您当初在伤兵营救过属下的命!这碗酒,属下敬您!祝您和将军琴瑟和鸣,恩爱百年!”他语气激动,带着真挚的感激。
安安被安排在女眷席中,面前是清茶。她认得这位年轻军医,是当初在她手下学习过的医官之一。
她含笑起身,落落大方,端起茶杯:“张医官有心了。救死扶伤本是医者本分。也祝你前程似锦。”她笑容温婉,如同雪山上初绽的雪莲,清丽动人。
就在她含笑举杯,茶盏刚刚沾唇的刹那———----
“啪嚓!”
又一声极其突兀刺耳的脆响,猛地撕裂了喧闹!
就在安安身侧,陆骁手中那只厚实的酒碗,再次被他生生捏碎!碎片和残酒溅了一桌!
满堂的喧闹戛然而止,无数道错愕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陆骁身上。
陆骁面沉似水,下颌绷紧,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直直射向那位端着空碗、一脸茫然的张医官,那眼神里的警告和占有欲浓烈得几乎化为实质的火焰。
张医官被这眼神看得浑身一激灵,冷汗“唰”地就下来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似乎逾越了某条界限,连忙结结巴巴地解释:“将…将军!属下…属下只是…”
陆骁却根本不听,猛地探身,一把夺过安安手里的茶杯,“咚”地一声重重掼在桌上。
紧接着,长臂一伸,不由分说地将安安紧紧箍进怀里,力道之大,让她闷哼一声,脸颊紧紧贴上他坚硬滚烫的胸膛,隔着繁复的嫁衣都能感受到他擂鼓般的心跳。
他俯下头,灼热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尽数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薄唇几乎是碾磨着她的耳垂,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磨出来,带着浓浓的醋意和咬牙切齿的宣告:
“萧安安,”他连名带姓,带着惩罚的意味,“再敢对旁人这样笑…”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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