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傍晚,准备要打烊了,我正收拾着画笔和画具,忽然,又有人推开店门,走了进来。我抬头一看,是小林直树,早上那位蛋糕师。他没有穿围裙和白色的制服,已经换上淡蓝色长袖衬衫与牛仔裤。
我迟疑了一下,才答:「哟!」完全不明白他的来意。
「诶……?」对于他的表达,我错愕得反应不过来。我不记得我们有那么熟。
「…喔…」介意……
「鹰,金泽鹰。」我答着,边把画具放整齐。
我收回目光,把旁边的包包提起来,转身走向窗边,蹲下,把包包内的东西置于矮柜,嘴里答着:「…可以…吧…」很少有人这么叫我,除了家人。
「鹰几岁?」他的脚步很自然地移动到我的背后。
「我26…」他的声音离我更近了一些。
「嗯……好香…」他闭上双眼,鼻尖往我这儿晃了一下。
「头髮,有茶树精油的香味。」他张开双眼,目光落入我的视线,笑着。
这傢伙不会是要………
我的腰部以下已经退到矮柜边缘,屁股紧紧靠在矮柜上,无路可退,上半身仍往后躲着,双手撑在矮柜上。
「鹰,你的眼睛…亮晶晶的……好美…」他的眼神让人很难闪躲。
「……喔…谢…谢…」我居然还答得上来。
「鹰…」他往我身上靠近,不,更正,是靠紧,这姿势让我的腰好酸,好尴尬,因为,我的那儿,我的那胯下小囊袋,一股脑儿,隔着宽鬆的薄长裤和小林直树的身体紧密贴合。
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