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司凛有多招人,顺带理智分析了一番老爷子内心的活动,
费了一番口舌,喉咙都干了。
时浅挑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靠在树干边上,拔了一根狗尾巴叼在嘴里,
神色淡淡,漫不经心的,
树荫下,光线若隐若现,一片阴影投射下来,细细密密的遮挡着时浅的脸,
倒是看不清几分情绪。
司染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又盯了她好半晌,直到时浅把嘴里的狗尾巴草嚼烂了吐出来,才听到她说,
“挺好的,老爷子的眼光肯定不会差。”
“……”
司染瞪大了眼!
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这他么是从时浅嘴里说出来的?
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打死她都不信!
“浅浅,我认识了你差不多二十年,今儿是你最怂的一次,”顿了顿,司染又补充道,“没有之一!”
她不信,时浅对司凛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要命的,她没半点反应,一脸无所谓的淡然。
时浅默了两秒,出奇的也没反驳,
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逆着光,发顶恰好挡住初升的阳光,
明亮的,跳动的,炙热的,悉数淹没。
“如果不是非要不可,那就没有再深入的必要。”
“……”
司染愣住,
她自认为考上了国防科大智商也不低了吧?
可愣是没听懂时浅这话里到底啥意思!
“敢不敢用人类能懂的话解释一遍?”
见时浅要走,司染赶忙起身追了上去,抬手就往她肩膀上搭。
瞥了一眼,时浅不紧不慢道,
“跟禽畜交流怎么能用人类的语言?”
哥俩好的样子,远处当真看不出来时浅在怼她,
“你丫的!”
司染眼底浮现一层愠怒,颇有火山喷发的前兆,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时浅在转移视线,平日里拽得跟个二五八似的,这会儿怂得就跟躲在母鸡后面的鸡崽儿似的,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能讨得老爷子欢心,那江沁心眼肯定不少,你可长点儿心吧!”
“……”
时浅抬了抬帽檐,狭长的眸子也不知道在看向何处,
“跟别人没关系,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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