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扣扣”两声敲门,打断了屋内凝滞的气氛。
一个军官探进脑袋,瞧见着屋里的架势,咳了一声,“耿连长,准备开会了。”
耿远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他还有个会要开,差点被这两个新兵蛋子给耽误了。
斟酌了几秒后
“你们俩,操场二十圈,外加一份检讨明天交上来。”
这惩罚,比退兵要好太多了,时浅知道耿远这是没打算追究了,于是规规矩矩喊了声“是”,便转身离开了。
顾孟轩见时浅离开了,也不敢耽搁,快速逃离耿远办公室。
……
四百米的操场,跑二十圈也有八公里,不亚于一次拉练。
时浅这种从小就受高强度训练的还好,八公里也就一个热身了,所以顾孟轩还在十圈垂死挣扎的时候,时浅已经跑完二十圈了。
九月的太阳依旧毒辣,时浅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脚底板在烧灼,也可能是刚剧烈运动完的原因。
站在原地调整着呼吸,时浅摘下帽子,竟已经湿得能拧出水了,抖落着头发,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回宿舍去。
司染倚靠在门框边,看到时浅汗湿的小脸不禁打趣道:“你怎么又跟顾孟轩打起来了?”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当时时浅就是因为跟顾孟轩打架才被罚的吧。
时隔这么久,换了个地方,竟又打了起来。
“你以为我想,他就是个疯子。”
时浅拧开水龙头,捧起冰凉的水胡乱的往脸上拍,还觉着不够消暑,干脆把头发也给洗了。
“不过你怎么来了?”
抽了个空,时浅撇过脑袋,一脸疑惑。
“陪你呗,否则我一个人待军校多无聊啊。”
这个理由……她怎么不信?
但司染不说,时浅也知道,多半跟她心底那颗朱砂痣有关。
纠缠了十几年,司染终究还是走不出去他编织的那张网,除了逃,还能怎么办?
他们两人的战役中,时浅终究是外人,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司染要是能想明白,早些年就撇干净关系了。
“你帮我拿一下毛巾擦个头发。”
司染无比嫌弃的看了眼时浅,认命的去给她拿毛巾。
“你毛巾放哪儿了?”
“背囊里,你找找。”
司染伸手下去摸半天也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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