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欧洲也有形式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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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新孵化基地：** 充满设计感的开放空间，年轻的工程师们或三五成群讨论，或对着屏幕专注编程，气氛“自由而充满活力”。墙上挂满了各种概念设计图和“颠覆性”创意海报。安娜介绍着奥丁如何“赋能创新”，“投资未来”。许明远走过几个工位，瞥见屏幕上一些项目的标题，大多集中在消费电子、物联网应用等非核心领域。

整个参观过程，隆重、高效、充满了视觉和听觉的冲击力，将奥丁集团的“强大”、“先进”和“开放”展现得淋漓尽致。然而，许明远和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着谦恭秘书姿态的高中心里都无比清楚：这不过是一场精心导演的**形式主义**。展示的都是光鲜亮丽的外壳，是允许外人看到的“成果”，而真正驱动这些成果的**核心引擎**——最尖端的研究方向、最底层的算法、最关键的专利壁垒、以及与某些不可言说力量的深度绑定——被严密地包裹在层层帷幕之后，一丝风都透不出来。

午餐是奢华的商务宴请，席间话题主要围绕着“广阔的合作前景”——尤其是星火集团在稀土材料精深加工方面的“独特优势”，以及双方在“某些前沿领域”进行“资源互补、技术共享”的可能性。副总裁和安娜言辞恳切，描绘着双赢的蓝图，但字里行间，对“雏燕”相关技术或“浩瀚”系统，却只字未提，仿佛从未知晓。

宴席散后，许明远和高中被安排入住集团附近一家顶级酒店的豪华套房。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高中脸上那副人畜无害、略带青涩的秘书表情瞬间消失，眼神变得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他没有说话，只是对许明远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然后如同幽灵般在宽敞的套房内无声而迅捷地移动起来。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手指看似随意地拂过墙壁的装饰画框、电话底座、台灯灯罩、电视边框、甚至卫生间的镜子和通风口。他的耳朵微微耸动，似乎在捕捉空气中最细微的电流杂音。同时，一个伪装成普通充电宝的小型设备被他悄然取出，放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设备上的指示灯无声地闪烁了几下，发出人耳几乎无法察觉的特定频谱扫描波。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十分钟。高中回到客厅，对许明远微微点头，用极低却清晰的声音说：“教授，确认安全。无主动监听，无被动拾音，无光学窥探。环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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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远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他走到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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