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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差矣。长大了,好多事情自己能做主,怎么也比小时候畅快些。”
贾敏也笑:
“你这个性子,我可真真儿喜欢得紧!”
“姑姑的性子这些年磨损太过。虽说嫁人了,也不必把当姑娘那会的性子全抛了。老祖宗说姑姑其实是个最促狭的。”
王熙凤以前便觉得能养出来林黛玉那种娇嗔性子的人,不会是个端庄贤淑的。这阵子接触下来,贾敏果然人如其名。
只是还不够。
“那倒也没有。”
贾敏捂嘴笑,说了几句大实话。
“一开始是装,林家书香门第,见不得女儿家活泼。后来嘛,兴许是上了岁数,看什么都平和得紧。玉儿调皮捣蛋时,我何曾训过她。不过是该什么时候便会成什么样的人。”
这个王熙凤赞成,便点头称是。
两个人又聊起晚上吃什么,王熙凤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的之类的闲话。
女人们在内宅风平浪静,男人们则不然。
黄玉林乔装打扮来了林府。
这会正在贾琏书房里跟贾琏还有林如海说话。
书房里光线不好,点了蜡烛。
烛火摇曳,将黄玉林的半边脸映得忽明忽暗,满是戾气。
“这事,是黄某大意了。玩了一辈子鹰,居然让一只小雏鸡骗了。足足一船队,十条船,三百护卫,就这么没了!”
黄玉林手指在檀木桌面上敲出沉闷的声响,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显是气极。
他纵横淮扬这些年,想不到居然还有人敢在他脑门顶上动土。
他居然也真的上了当。
“那个小丫头这般了得?”
贾琏对那晚给她下药的歌姬实在没有什么印象留下,这会想来,便是人家的高明之处。
她当晚便被汪铁抓到了,在另一个风月场所。
也就是说她这边才下了画舫,那边便去挣另一笔钱。
被汪铁抓到以后十分慌乱,以为得罪了贵人,哭得梨花带泪,说话更是结结巴巴,但也把事情说明白了。
这歌姬上船之前,有个不起眼的小厮给了她银子,说他家主子跟人打赌,势必要贾琏跟外面的女人睡一觉,最好留住贾琏一晚。
她以为是有人跟贾琏闹着玩,便收了钱办事。
历来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无论歌姬还是舞姬,身上总会有些助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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