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孤单…我…我有朋友,他们都懂我。」
「喔~好感人哦~谁懂你?那些育幼院的垃圾?」「你最好下课不要出来喔,不然——」
「你敢动我…我就报警。」新咬着牙,一字一句讲出来,语气不顺,但每一个字都像砸在空气里的石头。
一个同学冷笑了一声:「你会报警?你会讲话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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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眼神不闪避。那一瞬间,他的沉默反而变得更可怕,像是什麽东西突然撑起了他瘦小的身T。那些人反倒有点不自在地转头:「走啦,老师来了。」
老师一进门,那群人立刻散开坐回位子。新坐下时,心还在跳,但他悄悄笑了。第一次,他不是靠忍耐活过去,而是靠自己的声音。
当晚,他回到育幼院,一进门就看见阿火坐在沙发上摺纸飞机,小乐和小白在玩跳棋,结衣正和忍看书。「我…今天有说话。」新轻声说。
小乐一愣,立刻站起来,跑过去抱住他:「真的假的!你说了什麽?」
「我…叫他们…不要再说了。我说…我有你们。」
阿火转过头,咧嘴一笑:「哇噻,你终於动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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