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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血缘、亲眷,再厚再顽强的不可言说的纽带,也可以被这根线绞断。因他力气用得这么足,使绞面同时,掌心也勒出一道又一道痕印。
妹妹脸上的棉线等价成他手中的红线,李承袂沉默地拉拽着,在裴音不知道的地方,将红线全部拢进掌心。
落地的麦子不死,仍是一颗,好好长在他怀里。
李承袂收线,移动,轻柔揉开裴音紧皱的眉心。
“结束了,不用皱得这么用力。”他跟裴音说话,语气有轻微的逗弄之意,声音却沙哑而沉缓。
裴音期待地睁开眼,她还没来得及问自己美不美,就看到李承袂手上那些痕迹,掰着他的手掌抚摸,看一道一道红线和掌纹纠葛在一起。
“好深,”她埋进李承袂掌中吻了吻:“原来我哥哥是纺锤变的。”
李承袂弯起眼睛。
“可你爱当公主。”他摸了摸裴音方才哭肿的眼睛,把她睫毛里的泪意拭干:“如果我妹妹被纺锤刺死了呢?”
穿花秋裤的裴金金抿着唇笑:“那我就在哥哥的吻里复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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