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告诉裴音,她小心“生”出的东西,从出院的那个周末开始,就已经不在了。
一只蟹,壳还软着就试图产卵,慢腾腾从沙地爬回海里,没被抓进蒸锅丧命,于是以为一切无事发生。
以为无事发生的软蟹注意力全在另一只绝赞大蟹身上。
李承袂没再跟裴音追究冻卵的事,仿佛这些从未发生过。他还是按之前那样,半月来一次妹妹这里,给她做顿饭,太忙的话就带着去餐厅。
他倒是礼貌,哪怕裴音把身体紧紧挨在他手边,男人也只是一脸平静地抽开,当作这些逾距的行为没发生过。
表面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段日子,裴音才慢慢反应过来,哥哥这种禁欲模式的关心是多折磨人的东西。
他根本不碰她,两人真做起家庭关系里的一双兄妹,整个十二月、一月——直到近年关,他一次都不给她。
他甚至不和她在同一张床上休息。
裴音有点破防了。
两个月来,哥哥穷追不舍地逮着她补身体。中午的冬瓜汤或鱼汤要喝掉一半,虾一日一盘,还要没完没了地摄入蛋白粉和牛奶。到一月份,裴音身体不但恢复如初,臀围甚至还多了2.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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