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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怎么会听不清?”
身体被越操越软,尺寸带来的不适感消失,跟哥哥性交带来的,甚于自慰的数倍生理心理上的快感,几乎要将裴音淹没。
又是那种被干得虚脱,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豆豆肿到一揉就会淅淅沥沥失禁的程度,却还是不得不被他牵着走,跟着他的节奏产生感觉和反应,在疲惫里被他一次次干到高潮。
被子被弄湿了……哥哥现在穿的半高领黑色羊绒毛衣上,全是她的淫水干后留的白色痕迹。
他身上少见的出了汗,让她摸腹肌舔胸肌,却不主动脱掉衣服。
这样的李承袂涩得要命,像一块裹在滚烫欲望里,却从不会为谁融化的坚冰。
他不变成谁专属的绕指柔,不专门成为谁的春水,只偶尔为外界的热情勉强液化一两滴水珠,沿着冰面滚落下来,勾引那么一两个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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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音渴望永永远远地霸占他,所以忍着极冷导致的痛,把整个冰块都囫囵吞枣塞进口中。
冰块冷得要烧起来了,发寒又灼烧开裂的感觉,像是痛经,像是初恋。
初恋痛痛的,酸酸的。第一次来月经没有经验,不晓得那种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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