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幸存下来的德昂军官兵在密林深处的一片空地上集合。冷艳锯让人用树枝搭了个简易的主席台,台前燃着一堆篝火。
"同志们,"冷艳锯站在台上,目光扫过台下衣衫褴褛的士兵们,"今天我们不开作战会议,不开纪律整顿会,我们开一个'诉苦大会'。"
台下传来一阵骚动。几个老兵交换着疑惑的眼神——在缅北各派武装中,从来只有上级训斥下级,哪有士兵"诉苦"的份?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冷艳锯笑了笑,"在旧军队里,当官的可以随意打骂士兵,克扣军饷,让士兵当炮灰。但是今天,我要听你们说真话——在德昂军,你们受过哪些不公平待遇?"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气氛显得有些凝重。终于,一个瘦小的年轻士兵缓缓地站了起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有些紧张。
“我……我叫赵杰,去年被抓壮丁来的。”他的声音细如蚊蚋,仿佛生怕被别人听到。
赵杰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上个月我发高烧,身体非常难受,可排长却还逼着我去站岗,说我是装病。我实在撑不住了,后来就晕倒在哨位上。他们把我扔在医务室里,整整三天都没人管我……”
他的话语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其他士兵心中的闸门。一个接一个的士兵纷纷站起来,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班长每次都把最好的战利品拿走,我们只能捡剩下的……”
“上次战斗,连长让我们冲锋,可他们军官却躲在后面……”
“我已经八个月没收到军饷了,家里的老母亲还以为我死了……”
诉苦的声音此起彼伏,持续到深夜。冷艳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不时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士兵们所说的话。
当最后一个士兵说完,冷艳锯才缓缓地站起身来。他走到篝火旁,火光映照在他那冷峻的脸上,让人难以琢磨他此刻的心情。
"同志们,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总是打败仗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因为这样的军队不是人民的军队,而是军阀的私兵!军官把士兵当奴隶,士兵怎么可能为这样的军队拼命?"
篝火映照着士兵们逐渐明亮的眼睛。
从今天开始,德昂军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这场变革犹如一场风暴,将席卷整个营地,带来全新的气象和活力。
冷艳锯站在讲台上,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挺拔。他的面容冷峻,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他举起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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