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睁开眼睛一看,二班长趴在下铺,身上的被子一耸一耸的,床板不堪重负,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冷艳锯想别是班长不舒服吧,心里一阵慌,还不敢出声,胳膊窝里都渗出了汗水。
"班长?"冷艳锯颤巍巍探出头,"需要给您叫军医不?"
"滚犊子!"黑暗中飞来个背包带,"老子在练腹肌!"
冷艳锯瞬间僵成木乃伊,不多会耳边又传来诡异的震动。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摇晃,天花板的蛛网跟着跳起踢踏舞。
黑暗中下铺传来压抑的闷哼,紧接着是班长长达十秒的悠长叹息。一切又恢复了寂静,不多久他又重新打起了呼噜。
夜深人静时,临铺传来压抑的抽泣。冷艳锯偷偷探头,看见冯大嘴俩手轮换着抹眼泪,鼻涕泡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狗日地,想家了?"冷艳锯扔过去包纸巾。
"放屁!"这货嘴硬,"老子眼睛进沙子了!"
突然下铺传来二班长的梦话:"翠花,再给俺生个儿子吧..."紧接着又是熟悉的床板震动声。
冷艳锯与冯大嘴相视一笑,忽然觉得这铁打的军营,冷冰冰也开始有了温度。
公鸡还没上岗,一阵阵嘹亮的军号声就撕破了黎明的裤衩。走廊里炸响苟阎王的咆哮:"全体诈尸!三十秒集合!"
冷艳锯一咕噜爬起来,看窗外夜色朦胧,走廊里传来一声哨响,紧接着一班长大喝一声:“起床!集合!出早操!”
初冬的早晨,白雾茫茫漂浮弥漫,蛋黄般的太阳,在浅浅的曙色中升起,天微微有些寒意。
衰草斑驳的操场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白霜。操场上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霜花在作训鞋底下嘎吱作响。
眺望远方,缅北的天边雾茫茫的,白色的烟雾笼罩着远处矗立的竹楼,仿佛童话中美丽的天堂,就像海市蜃楼般神奇。
全营官兵围着操场集体跑操,值班排长吹着哨子调整着步伐,他精神抖擞地走在队列内侧喊着行进间口令。
可能是早上起来身体精神恢复得都差不多,各新兵排精神饱满,口号声一排比一排高。
炮排也不示弱,张圆了嘴巴可着劲地喊,整个操场上喊声震天,尘土飞扬,整个队伍步调一致,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值班排长举着铜哨吹得青筋暴起,活像指挥丧尸大军的笛魔。
他不断地用铜哨发出“一二一,一二一,”的调整步伐声,队伍迅速随着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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