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迷茫和紧张。
人靠衣服马靠鞍,一看长相二看穿。冷艳锯摸了摸崭新的军装,布料还有些硬,领口磨得脖子发痒。车厢里挤满了新兵,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泡面的味道。
冷艳锯注意到,坐在对面的新兵正在偷偷抹眼泪。此去一为别,孤蓬万里征。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这孩子没救了,大概是开始想家了。
缅北未平,何以家为。冷艳锯转过头,看向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心里五味杂陈。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显得格外苍凉,仿佛在提醒他,家乡已经越来越远。
杨子荣智取威虎山,青面兽丢失生辰纲。冷艳锯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那种莫名的紧张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心神未定,突然心惊胆战,心烦气乱,感觉大片阴影笼罩了整个座位。
抬头就见列车员阿姨宛如移动的柏林墙,扫帚杆敲在金属扶手上铛铛作响:"你!军装第三个扣子没系!给老娘起来打扫卫生!"
"报告长官,宪法虽然已经长毛,但规定乘车期间......"
"你说那本破书?"阿姨的冷笑能冻死北极熊,"在这趟车上,老娘的睫毛就是最高指示!"
她突然弯腰露出迷之微笑:"知道为什么选你吗?整个车厢就你人模狗样,脸蛋俊俏得让人手痒。"
"动作快点!不然老娘把你脱光衣服,就地正法。"列车员不知从哪摸出个苹果啃得咔咔响,"等会餐车要过来,看见垃圾扣的是老娘的奖金!"
说着眉头一皱,语气更加严厉:"在火车上,每个乘客都有义务保持卫生!你是新兵,更应该学会服从命令!别磨蹭,快点!"
周围的乘客纷纷看向冷艳锯,有人低声议论,也有人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冷艳锯咬了咬嘴唇,缓缓站起身。他的军装还不太合身,显得有些笨拙。
"报告长官,我这就打扫。"冷艳锯从女列车员手中接过扫帚,开始低头打扫。他的动作有些生疏,但很认真。
女列车员站在一旁,双手叉腰,目光如炬地盯着他:"角落里的垃圾也要清理干净!还有,把座位底下的瓶子也捡出来!"
冷艳锯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地按照她的指示去做。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但眼神中透出一丝气愤和不甘。
冷艳锯握着扫帚柄,感觉自己在演《灰姑娘》军事特供版。当他趴在地上掏座位底下的矿泉水瓶时,赫然发现某位天才用口香糖粘着半包玉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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