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坐在主席台上。缅北征兵部长化身哈巴狗,点头哈腰比庙里拜佛还虔诚。
"冷主任您喝茶!冷主任您抽烟!冷主任您好性感。"缅北驻华征兵部长活像被踩了尾巴的京巴,捧着大红花的绶带,愣是追了主席台三圈半。
您猜怎么着?咱叔,冷主任六亲不认,七窍流血,甩着八字步走得虎虎生风,愣是逼着缅北人民军征兵部长,把欢送会开成了马拉松现场。
要说最绝的还是新兵集合点,那场面比过年杀猪还热闹。二愣子李拥军把自家老母鸡塞进行李,说要带去部队给班长补身子。还有个憨货张老实扛着两麻袋红薯,说是论持久战物资储备。
最绝的是冯大嘴他娘,硬是把祖传夜壶塞进儿子背包里,说什么"部队夜里冷,就在被窝里尿尿,别起夜冻着腚。"
"王八上桌,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都给我麻溜的上车!"缅北带兵连长扯着破锣嗓子,活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鸭。
您猜这时候冷艳锯在干啥?这位爷正捧着绣花鞋垫睹物思人呢——那鞋垫上绣的哪是鸳鸯戏水,分明是两只胖头鹅在扑棱,针脚歪得跟蚯蚓找妈咪似的。
"哎呦喂,冷哥,这定情信物够别致啊!"瘦猴李拥军抻着脖子凑过来,"这鸳鸯绣得...颇有毕加索遗风嘿!"
旁边冯大嘴立马接茬:"可不是嘛!这鹅头,这鸡爪,这王八尾巴——嫂子这刺绣课是合同制体育老师教的吧?"
打人还打脸,骂人还揭短。冷艳锯一记眼刀甩过去,俩活宝瞬间安静如处女。您道这鞋垫为何如此鬼斧神工?
原来秀娟姑娘生来骨骼发育不太清奇,五大三粗,六大九粗,打小就得了"刺绣鬼见愁"的美名。当年给城隍庙绣门帘,愣是把关二爷的赤兔马绣成了你奶奶个腿草泥马。
说话间,运兵车队已到110国道收费站,新兵蛋子们突然集体躁动——好家伙!前头乌泱泱堵着百八十号老姑娘丑媳妇,知道的说是来送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广场舞大军出征。
只见三姑六婆们如潮水般涌来,个个手里提着大包小裹,活像一支支移动的杂货铺。张大娘挎着竹篮,里面装满用油纸包好的鸡蛋;李阿姨拎着两罐自家酿的虾酱,那味道隔着十米远,都能闻到海货的酱香;还有赵婶,怀里抱着一捆大葱,绿油油的葱叶在风中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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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记得每天喝板蓝根!"一位穿着花布衫的大妈踮着脚,试图把一包袱板蓝根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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