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久在府中休养,满院子的人伺候你,不曾吃苦受罪,为何...”
“母亲。“
晋文昌不想听到这些,他现在能掌握在手里的东西太少了,岳父回来就代表他无法继续掌控郡王府,朝堂之事他更是无法插手,他能掌控的也就是乐游的母亲,只有通过掌控乐思夏来达到了掌控郡王府的目的。
“你知道儿子的抱负,知道儿子在这府中有多艰难,乐思夏的态度对我至关重要,我不缺人伺候,她也不缺,你不知道,军中那些将领在她跟前格外殷勤,半夜三更还在她的营帐说事,她要有哪里不舒服,那些人跑得比大夫还快,她能吃什么亏,受什么罪。”
“眼下儿子的事才是最要紧的。”
屋外,不放心非要来看他的乐思夏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气的浑身颤抖,乐游搀扶着她,说什么都不让她进去,只盼望里面的人再多说些狗屁话,也好叫她母亲死心。
“母亲,你要帮儿子。”
谢轻容知道晋文昌不是个东西,没想到如此不是东西,“你接我到郡王府之前就说你在这府中过的多艰难,多委屈,我来了,看了一年多,你所谓的委屈和艰难和我一样没看到。”
“侯府下人对你极为敬重,你说的话从未有人反驳,是将你当主子看的,若非如此,也不会对我这个客居的老太太多有敬重,你且说说,你的委屈从何来?”
“这些年你岳父处处提携你,你要做什么飒飒母亲也都支持你,你且说说,如何委屈如何艰难?”
晋文昌冷笑,“不过是表象罢了,这府中谁不因我是上门女婿而小瞧我。”
“是谁逼你当这个上门女婿的?”
谢轻容难得有这个心情和他掰扯两句,“没有谁强迫于你,你当知道倒插门不好听,你既选择就应该心理准备。”
晋文昌没想到谢轻容会这么说,“母亲的意思是说我活该?”
“路是自己走的,何况我并未见你在这府中受到什么不公,我知你因身子病痛郁结于心,但这不是飒飒母亲的错。”
谢轻容看他如同鬼魅,“郡王府有今日是她和她的父亲一手打下来的,她没对不起任何人,你要承认你受到了郡王府的庇佑,不该将你心中的不甘发泄到她的身上。”
谢轻容叹息,“你该冷静一下,好好将自己收拾一番,待见到飒飒的母亲多些体贴关怀,她比你更不容易。”
晋文昌深吸了一口气,“是儿子不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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